--- 龍應台
八月底,我終於收到了英國某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,於是我的一切生活便開始繞著這封通知書忙碌的旋轉了起來。奇怪的是,對於這件事情,在心境上我竟沒有發生絲毫的改變,心臟異常冷靜的跳著;但儘管如此,我背上那對剛長硬的翅膀卻早已脫離了我的控制,不停無意義的拍打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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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大可以走馬看花般的結束這樣的反覆,而這也或許是我一直慣用的方法。唯獨這次我停留了許久,被潛意識所操控的我默默的拒絕了平淡的接受他的理論,因為共鳴已經產生了,他成為某種聲音在我耳邊低鳴著。
卡爾·馬克思,這個名字我不是不熟悉。但我熟悉的大概只是名字。對於他的理論、他思想的核心我一無所知,腦中呈現的只有他那被扭曲的樣子。
]]>夜幕殘暴的黑,
蠢動的蛇隱藏銳利的眼,
在泥濘之中蠕動,
盡情的沾染著臟。
]]>擱置在閣樓上的那本紅色封面的舊書,從沒有人記得它的存在......
--- 題記
一點,炎熱的午後。急促的腳步卻還是與準點的公車失之交臂,望著站牌上一小時後的下一班車,還是情不自禁的歎息。不肯讓步的陽光更是使我一籌莫展,天空飄著幾朵烏雲點綴其中,雖然不是萬里無雲般的晴朗,但空氣還是悶熱的沒道理。
雙腳杵在站牌旁躊躇不前,鼻頭的汗水像是期待的傾盆大雨一般不停落下。偶然聞到熟悉的香味,便將視線逐漸轉向小巷深處,像是無人島上的椰子樹一般的咖啡店映入眼簾,咖啡豆的味道如指南針一般指引著腳步不偏不倚的往小巷內移動,右手也不自覺的伸進口袋摸索,指尖觸碰到了幾枚硬幣後,猶豫自然而然的消失了,便邁開腳步向前走去。
]]>投進沒開燈的房,
使橡膠樹安靜的扭曲,
創造出不對稱的窗。
而擱置在桌前上膛的鋼,
]]>Little people在風中不懷好意的吟唱著,
使眼前的水汽,
化為一段段衝突的記憶,
若隱若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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爲什麽這麼說呢?空口說白話的人是要上新聞的,我可沒有那個膽量。
20世紀80年代人們頻傳被外星人綁架的故事,但過了這個年代,這樣的事件就很少出現了,大多是一些目睹不明飛行物和外星人墜落的事情,科學家們都無法解釋這一現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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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重複的生活悄悄地抹殺著好奇心,誰也沒有興趣知道這味道到底從何而來,或許說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尋找它的真面目,而它就這樣成為教室的一部份,無時不刻侵襲著每個人的嗅覺。
偶然間無意的發現到,這強烈的味道來自於一個粗糙的白色小袋子 — 茶包:滾燙的熱水像瀑布而下衝撞在它的身上,茶包分泌出鮮黃色的液體,與此同時我又嗅到了熟悉的味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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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無知的手臂溢出與花朵相仿的顏色,而蜜蜂也不再拍打雙翅了,他墜落在花圃之中,被名牌的運動鞋踏入土壤的深淵;貪婪的害蟲蠕動著身軀慢慢將他瓦解; 將他侵蝕。而他所留下的傷痕,不是虎頭蜂般的刻骨銘心,不過就是一片姑婆芋能夠撫平的,不痛不癢。但蜜蜂終究是蜜蜂,除了刺,別無他法。
有些事情是我從來不敢去正視、逼視,甚至無法相信它的存在,但它卻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餘光之中,而這對一個身在異鄉的人是殘忍的,但現實是殘酷的,人總是要有拿石頭砸自己腳的勇氣。
]]>暑假即將結束,帶著郁卒的心情回到了深圳
打開家門,果然不出所料,猖狂的灰塵已在房子四周鑄成了一道壯麗的風景線。
剛踏進一步,馬上變身成為千古流傳的‘亂室家人’,
於是便發揮國父的精神,拖著疲憊的身軀向敵軍大本營,陽臺,前進!
]]>於是隨母親到了上海世博;
才驚奇的發現世博的奧妙。
尤其是在那排隊的世界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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